算算日子,回來台灣也不過兩個多月,可是待墨爾本快十年的光景,一會兒全久遠了。所幸顏有空會稍封信,秀一下他的釣魚成果,讓自己的記憶可以boost一下。Flathead, Wrass, Leather jack, Calamari, KG Whiting, Snapper, Black Bream...
我停留在墨爾本圓山大飯店(Grand Hotel),將在澳洲的最後兩日花在這裡,用豪華將思念掩飾一番。繁雜行囊中,我的Shimano Raider仍陪著身邊。帶著最簡易的線組去和顏赴約去。Station Pier是我們後期的大戰場,幾次驚呼釣景,仍回味十足。這次我們還是選了Station Pier。我來晚了!
那天墨爾本仍是明明朗朗,風一樣不介意從南極趕到。
顏和他父親已經在碼頭邊奮戰一個小時多,讓晚到的我無法不加快腳步,架起我的Raider Bream竿,一樣犀利,沒幾秒鐘,我的魚線末端以經掛著一條bream。這就是Station Pier。顏準備了豪華大餐,全是大型Yappie,那條bream不心動才怪。顏的父親也不斷拉上bream 和 pinky,我敢說他或許沒有一次釣過這麼多黑鯛。這就是Station Pier!
太座替顏新買的Shimano 最高級的T-curve 竿開了張,一條約
四年來、一千多個的釣魚日子,在墨爾本菲利普灣裡,大大小小的灣堤都留下興奮的記憶。能割捨是騙人,只有告訴自己,要回來喔!
我的老戰友們,琪、顏、Jeffrey、Sonia和墨爾本釣客們,謝謝你們!
今生何其有幸!謝謝!墨爾本,我的第二個故鄉。